“建立人物與整個世界的聯系,這就是電影。”
Xue Tong
-斯芬克電影科系導師-
-斯芬克電影科系首席產品官-
導師背景︰
加州藝術學院 電影制作專業碩士
學生錄取院校︰
美國方向︰NYU,USC,ACCD,SVA,SCAD,CCA等;
英國方向︰UCL,LFS,UAL,Cambridge,Newcastle等
送我進名校的不是考試成績,是電影
“做電影,就是撒歡兒,就圖開心。”
有些人打小就特立獨行、與眾不同,比如Tong。
對于學生時代的Tong來說,規規矩矩坐在教室里听課、寫作業、參加考試,是簡直不能更無聊的事情。但受好勝心驅使,Tong的學習成績也從來沒落下過。
直到高中,單純考出好成績已經不能滿足Tong這個“野小孩”了,她“賊溜溜”的眼光看向了浩浩蕩蕩的藝考大軍。
“白紙黑字的考試太無聊了,我要學電影,藝考才好玩兒!”
得到了母上大人的批準,Tong就立馬收拾行囊,出門“撒歡兒”去了。
一個人參加藝考,在城市之間輾轉流連,Tong把藝考這場盛大的藝術角逐,當成自我的釋放,在這場釋放中斬獲了可觀的戰果,也找到了繼續奔走的方向。
本科四年,Tong眼楮都沒眨一下,就把這大半的青春交給了電影。
畢業之後,為了向國際頂尖的電影大佬靠齊,Tong將自己的戰場向太平洋西岸轉移,帶著一腔赤誠,走進了美國頂尖藝術院校——加州藝術學院。
熱愛藝術的話,就去留學吧
“藝術留學,讓我確信天賦這件事。”
遠赴大洋彼岸學藝術,為Tong這個“野孩子”帶來了什麼?
Tong: “專業能力的大幅提升,校內校外跟隨業界大佬拍攝的實踐經歷累積... ...不過,這都不算什麼。 ”
能力和經歷,這難道不是留學的終極意義?
Tong: “不是,或者,不全是。”
“也許大多數人留學的初心,是為了提升專業技能和經歷背景,”Tong老師說,“但你要來了才知道,比這些更重要的是,你人生的可能性被開拓了,比知識與技能更寶貴的收獲,是對自我的認知和肯定。”
“其實藝術人大都經常自我懷疑,懷疑自己的選擇,懷疑道阻且長,更怕在藝術這件事上,沒有天分可言。”但有著開放前沿藝術氛圍的加州藝術學院,幫Tong老師確定了一件事——天賦不僅存在,還要放肆利用!
“自從踏進電影行業的門,”Tong說,“我就沒想過停止。”
看上去“放浪形骸”、不服拘束的Tong老師,做起電影來卻細致入微、真實平和;人物,是她永恆的主題。
Tong把自己豐盛的好奇心,聚焦在了形形色色的人物故事上。她捕捉每一個瞬間的變化,記錄真實卻不還原真實;她尊重故事本身,卻也不忽視電影的戲劇性和想象力。
為了做出有真情實感、有溫度的電影,Tong的許多片子會從自己的經歷出發,細致地刻畫某個具體時刻里的意識涌現。
比如Tong的作品《冬春》,講述的是10歲左右的留守小女孩,從每天和男孩子一起上山抓野雞、爬高牆,到想要穿裙子、扎辮子,從此對自己的性別在某個瞬間有了清晰認識的故事。
而這個角色的原型,就是從小就男孩子氣十足的Tong老師自己。
這部作品成功入圍聖巴斯蒂安和南方電影節,展映時獲得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好評,也讓Tong更加堅定了自己做電影的風格︰簡單,真誠,動人。
而在這個收獲的過程中,加州藝術學院在電影創作上提供給Tong的靈感、資源、機遇,都發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。
所以,“真的熱愛藝術的話,就去留學吧!”這是Tong對自己說的話,也是她想對廣大藝術學子說的話。
學生驚到詞窮,OFFER拿到手軟
“做電影,規矩別太多,野心別太大,讓觀眾相信的作品,招生官也會相信。”
Tong在指導學生做電影作品集時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︰保持真誠,與觀眾樹立信任。
雖然Tong打小就是枚敢闖愛鬧的“野孩子”,可是面對電影時,她卻堅持︰不要有太大的野心,就挑你最想講的東西,真真實實地講出來。讓人相信的,才是好電影。
在這樣的指導方針下,學生在完成作品的過程中,紛紛褪去了浮躁與功利,為了講好故事而回歸創作的本真。
“哇!”“我去!”“這也行!”
說來也怪,一群腦洞大開寫劇本的學生,在對Tong老師的教導有方表示認可時,發出的竟只有無數個“哇!”和“我去!”這樣詞窮的驚嘆。
沒辦法,因為Tong不按套路出牌的指點,並沒有預留給學生們用常見的表達去回應的時間——“鬼才老師”的靈感點撥說來就來,“問題學生”們的問題迎刃而解。
創作路上最常見的絆腳石,就是靈感枯竭了。
這一點包括Tong自己在內也深有體會。但是,她有自己獨到的解決辦法。
“跟我學編劇,從來沒有固定的課堂。”
卸掉包袱才能輕裝上陣。Tong老師幫學生“卸掉包袱”的有效辦法,就是從他們的愛好入手,把阻礙創作思路的“絆腳石”逐一擊碎。
和愛喝咖啡的學生去星巴克寫劇本,帶愛看夕陽的學生去天台討論電影情節。在這些開闊的環境里,學生們從情緒到思路,也都跟著活躍起來了。
這也就是Tong老師的目的所在了——雖說這是個教學的過程,但她不希望自己的學生在創作中感到一絲絲師生關系帶來的壓力,或是受到封閉教學空間的限制,她希望他們用最放松的方式思考,拍最有自己風格的故事。
“作品集的標準?不存在的!我有一千個學生,就要有一千種作品。”
在十分注重培養學生“個人特色”的Tong老師看來,每一個學生,都有他們自己的特點。
“作品集的標準?不存在的!我有一千個學生,就要有一千種作品。”
Tong老師認為,發覺學生的優勢,比告訴他們怎麼做電影更重要。
比如新聞轉電影的學生Ziyue,準備作品集時是個典型的“開題困難戶”,剛開始寫劇本時總是受限于無靈感無思路,相比其他學生,完成作品集的難度更大。
“新聞這個東西,講的都是別人的故事嘛,與其逼著她寫個人故事,不如讓她利用本專業優勢,先從別人下手。”
在Tong老師的建議下,在時間緊張之際放下焦急的Ziyue轉換了策略,停止了日復一日對“電影靈感”的瘋狂探索,開始心平氣和地用一段時間去瀏覽社會新聞,以她專業的新聞視角出發,去感受人間百態。
與其他從“審視自我”入手劇本的學員不同,從“別人的故事”反向切入的Ziyue,竟意外地挖掘出更多的靈感與對創作的感悟,並最終拿下紐約大學、倫敦電影學院、查普曼大學和加州藝術學院等眾多頂級藝術院校的導演專業,戰績頗豐。
對于學電影制作的同學來說,拿到頂尖藝術院校的offer只是開啟自己電影人生的重要一步,而每一個電影人都應該擁有的夢想,就是走上紅毯,站在電影展映禮上欣賞自己的電影!